刚刚还松垮垮环在我身上的手,徒然加重力道,张代再突兀用力一扣,他竟将我整个人团入他的怀里。
一下子被禁锢得动弹不得,我用手捶了他一下:“你干嘛?”
张代的声音有些含糊:“想你了。”
鬼知道我怎么忽然变得那么不经撩,就这么简简单单三个字,居然给我带来一阵风驰电掣般的电流涌动,我身体僵了僵,我强撑着装逼说:“不是才十几个小时没见,你矫情啥?”
张代的手团得更重:“一秒不见如隔三秋,我感觉有好几个世纪没见着你了。”
卧槽,又想用甜言蜜语的糖衣炮弹来轰炸我!
但我也真的是没出息得要命,我简直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那种特典型的反面教材,我颇是受用,在悸动间声音不自觉轻下去:“这电梯里呢,有摄像头啊,别闹了,快放开我。”
手劲倒是松弛一些,张代意犹未尽:“只是抱抱而已,又没做什么儿童不宜的事。”
靠靠靠,我是真污,循着这么简单的一句,我的大脑像是忽然缺口似的一个激灵想起上个礼拜在张代家里的沙发上那激情澎湃的一幕,那些激荡的画面引来我一阵阵的口干舌燥,即使只是回想下我都觉得自己是做了啥亏心事,我赶紧的趁着张代松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