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顿觉空气里,都全是尴尬和别扭的味道。
见这两个男人都不遗余力在端着,怎么装逼怎么来,我心累不已,我用手扯了扯张代的手腕,再对着汪晓东一阵喝:“你特么的敢下床,我就把你大腿卸了!给我好好躺着,别特么耍三岁小孩的臭脾气!”
这才彻底焉了,汪晓东愤愤不平再次躺下来:“啰嗦得要命。”
丢出这句,他一个翻身过去,背对着我和张代,又说:“你们都赶紧滚蛋。”
与我并排着,张代直了直腰杆,他捏紧我的手,语气更生硬:“医生让你多喝水,稀释掉身体里不良的药物成分。”
循着张代这话,我下意识朝床头柜那边望去,只见上面放着一杯水,正余烟袅袅冒个不断。
我更替这两个男人心累了。
明显没啥深仇大怨的,非要剑拔弩张针锋相对各看不顺眼。
而我再脑补在汪晓东还没从急救室里面推出去那一阵,张代的手挺凉。他的身体素质一向挺好,而且当时走廊里有中央空调,他还真的不至于在短短时间内就被冻到。
由此可见,其实张代他当时也挺紧张的,他内心的担忧并不比我少吧。
再想想,张代自小孤独,汪晓东应该算是他交的第一个传统意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