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尽管是个不大的小手术,不过那么小的孩子到底是遭罪了,他的小脸有点浅浅的白,眼窝四周泪痕清晰可见,我坐在板凳上摸着他的小手,内心翻腾的难受宛若潮水。
急需支撑,我再次给张代发了个短信,把孩子住院的病房号发给了他,让他忙完赶紧过来。
接下来的十来个小时,小二代并没有完全退烧,他反反复复烧来烧去的,再也睡不着,他闹腾着哭都哄不住,医生护士差点往这边跑断了腿,才让他再次入睡。
来回折腾下,时间已经走到凌晨,张代还是没有回音,孤立无援得像一枚浮萍的我,这会儿还得担心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在不安的支配下,我问护士借了个充电器,一边充电一边给他打电话,他这次却是直接关机了。
不安更浓,我这才想起打李达的电话。
看着墙上挂钟显示的时间,我按捺住忐忑率先说:“李达,不好意思那么晚打扰你,我想问问张代和你在一起吗?”
还没给我回话,李达就猛烈咳嗽了好几声,他好不容易止住,他说:“没有,我重感冒,请假了。”
我歉意更甚:“啊?我以为你还和张代一起加班,我打他电话找不到人有点担心?算了我再尝试联系他,你好好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