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现在还记得,我和张代那些互不相让的争吵,它在往后我每每午夜梦回里都足以撼动我所有的平静,它就那么不偏不倚的成为挂在我的生命里倒刺,哪怕我不迎向它,它仍旧能朝我挥舞着尖锐的爪子,教会我什么叫做现实残酷,没有什么能一直赖在原地不走。
适逢3月,春寒料峭,家里的保姆阿姨老家有关系比较亲近的亲戚儿子娶媳妇,她向我告假四天回老家热闹热闹。
从宝宝出月就到家里帮忙,这个阿姨手脚麻利又勤快,她基本上没怎么休假,她这次朝我开口,我自然是表示理解准了她这假期。
阿姨请假的第二天正好是星期五,天气很坏,从凌晨开始就下起豆大的暴雨。这连绵的雨水浸泡里,气温降下好几度。
凌晨五点出头,给饿醒的宝宝喂完奶之后被孩子闹腾得快崩溃的我,又抱着孩子睡了一阵。
等我醒来已经是七点半左右。
张代不知道何时已经出门,他穿的棉拖鞋,被小宝和汪晓东寄养在这里一年多都没再要回去的肉松包咬着满大厅的拖来拖去。
从狗子的嘴里把张代的鞋子拯救下来之后,我来到了厨房。
这几个月以来,张代的工作忙碌吧,他总是早出晚归,他行色匆忙到无暇再按照之前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