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甚至每隔二十来分钟,燕西爵就会过来试她额头的温度,每一次都会略微舒展眉宇。
    终于最后一次,她定定的看着他,“你为什么知道我不能感冒?”
    从小,她一感冒,全家就像遭了一次灾难,忙里忙外,她的病能持续十几天,还不能吃药,一吃药就是上吐下泻,整个人瘦一大圈,所以家里人决计不会让她淋雨,连冷风都不能吹。
    燕西爵刚把手收回去,指尖微微顿了一下,方才淡然看了她,“我要查一个人很难么?”
    苏安浅抓了他的手腕,阻止他起身离开,直直的看进那双过分深邃的黑眸,“那你告诉我,到底为什么找我结婚?为什么有时候表现得很体贴?”
    男人淡漠的视线放在她沁凉白皙的指尖,蹙了一下眉,温热的掌心已经把她的手裹住,却是淡淡的一句:“问题太多,显得很不可爱。”
    他总能这样不咸不淡的就把她打发掉。
    “雨停了我就走。”看着他转身,苏安浅盯着他,很倔。
    果然,燕西爵转过去的身子顿住。
    再转回来,脸色阴郁。
    走过去,他双手一撑将她禁锢在原地抵着墙,“找叶凌要工作职位?”
    她像捏准了什么,略微仰脸,“他是叶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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