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闷的难受。
    那一晚之后,她又清静了,燕西爵几天不联系她。
    苏安浅照样每天都去医院,也抽空去他的别墅打扫,他好像每晚都喝多,第二天去收拾的衣物总是有浓烈的酒味。
    也会闻到刺鼻的香水味,她就会想到他在会所鬼混的样子,偶尔会皱皱眉。
    那一晚,燕西爵依旧捏着眉间往里走,随手扔了指尖勾着的外套,伟岸的身躯落进沙发,随手捏了水杯。
    目光被茶几上的便签吸引。
    “蜂蜜水可以解酒。
    叶氏的事谢谢你,戒指的事,对不起。
    你手上用的药膏没了,新的放在卧室抽屉。”隽秀而清晰的笔锋,比他想象中的漂亮。
    她什么都不做,他还有生气的理由,一张纸条却彻底让他烦躁无比,导致他一整晚都睡不好。
    第二天,正好他们相隔一周没见,苏安浅照常去柯婉儿房间,刚一推门,动作却僵在原地。
    “听话,不烫。”燕西爵坐在床边,臂弯里揽着那个从未睁眼过的柯婉儿,亲自给她喂水。
    她从没见过燕西爵这样的温柔耐心。
    原来他把柯婉儿放在心尖上,不是传闻。
    苏安浅还是走了进去,把水果放下,柯婉儿也看了过去,“西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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