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苏安浅听明白了,放下牛奶,抿了抿唇,“我没吃醋。”趁这间隙又紧接着一句:“你做饭不错呢,学过吗?”
顾左右而言他。
燕西爵放下餐具,也拿了一旁的牛奶,但是目光落在她刚喝过奶乳的柔唇畔,牛奶沾了两条细细的线。
男人眸色顿了顿,喉结微微滚动。
“苏安浅。”他冷不丁的开口。
“嗯?”她看了他。
他沉声说:“过来。”
她不明所以,喝到一半的牛奶又放下,走了过去。
“啊!”刚到他面前,他忽然伸手握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扯,她直接跌落在他腿上。
薄唇攫住她的,唇线清晰,舌尖微微扫过她细腻的肌肤,顿时惹得她心里都起了毛毛的一层,难以言喻。
吻深入,几乎把她里面残留的乳香一并扫了个干净,又纠缠了一会儿。
他终于松开她,大拇指肚虚虚的在她唇畔扫过,满意的沉声:“好了,干净了。”
苏安浅胸口的心跳有些猛,但是人已经从他腿上站起来,愣愣的看了他一会儿。
那种略微的悸动好像积少成多的水流,从一开始不知何时的出现,到现在逐渐能清晰感觉到。
直到中午去了晚歌的房间,她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