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自己往里走。
而燕西爵在外边站了会儿。
那句话,她说得很冷,连眼神都是凉的。好像他若是做了什么,她一定不会原谅。
半晌,他才蹙了蹙眉,给明承衍拨通电话,“管好你的女人,一张嘴而已,你若管不好,我可以代劳。”
燕西爵所能想到苏安浅道听途说的方式,只有陆晚歌那么一个。
明承衍皱了一下眉,“她现在有伤在身,没空出去祸害苏安浅。”
更何况,她现在是她的女人,任何意义上来说都是,她只会向着他,哪怕有个苏钦辰,陆晚歌也不会傻到出卖他。
他出事,她比谁都难受。
“那最好。”挂了电话,燕西爵抬腿往卧室里走。
浴室里,她在洗澡,玻璃门隐约能看到里头的窈窕身影,玲珑有致,但这会儿看在他眼里,只有若有所思,没有情欲。
可他还是走了过去,抬手敲门。
苏安浅关了水,没有开门,只等着他说话。
“饿不饿,我叫吃的。”燕西爵站在门口,声音淡淡的低沉。
苏安浅随口一句:“不用管我。”然后继续打开水龙头,水声弥漫开来。
燕西爵立了会儿,转身。
苏安浅出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