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来。
燕西爵醉了大半,但脑子是清楚的,他不会动她,但心里过不去,所以吻变得越是彻底,带了隐隐约约的残暴,捏着下巴的手转而扣着她后脑勺狠狠吻个够。
他高大的身躯从立在床边俯首强吻干脆转为整个人压了上去,手也不安分的往里探,毫不客气的攫取。
除了最后一步,他什么都做了,不够温柔,像真的只为了惩罚她虐她。
直到她因为紧张,因为氧气不足而瘫软下去,燕西爵才松开她,低哑的嗓音像是蛊惑,更像是冷冷的宣判:“现在不会放过你,等你好了更甚。”
但是他已经没了进一步的动作,好像所谓的不放过,就是这样吻到她几乎窒息然后想扔洋娃娃一样扔回床上。
苏安浅无力的倒回床上,听到他的关门声,半天也没动,所以他大半夜跑过来,就是为了一个吻?
动了动嘴角,干脆就那么睡了过去。
第二天,她所要做的事情就是等,等妈把那份调查结果送来。
付嫣从昨晚到这天中午都没有合过眼,给魏则成打过一个电话,“调查结果是这样,我做的白费,你也逃不了。”
魏则成半梦半醒的说着话,“随便捏造一份不就完事了吗?”
说起来简单,但是要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