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他家门,转身往自己家走。
不意外的被他一手捞了过去,倒不生气,低低的声音在头顶温和着:“我说东你非要往西,就这么享受被惩罚的滋味,嗯?”
被他带回屋里,她被压进沙发里,燕西爵干净的手背已经贴在她额头上,然后给她拿了体温计,“量一量。”
他最怕就是她复发,放她出去一天,他几乎一整天都在打电话问林森她的状态。
苏安浅没动,“我没病。”
燕西爵知道她不可能买到药,嘴角勾了勾,好脾气的拿了体温计往她衣服里探,在她腋下放完体温计也不忘记在她柔软的乳峰放肆,最后吻了吻她才松开,“五分钟,我一会儿出来看体温。”
苏安浅闭了闭眼,低头压下脸颊略微发红的趋势。
燕西爵已经往书房走了,顺手掩了门,继续讲电话。
幸好他刚刚没太过分,不然电话里的薛南昱肯定能听到不该听的。
燕西爵坐在了办公桌后,“这个案子很重要,你操劳一些,即刻带人处理,别超过一个月。”
他说完,薛南昱没什么反应,所以燕西爵皱了皱眉,嗓音凉凉,“活着么?”
薛南昱蓦地回神,咳了咳,“嗯”了一声。
燕西爵狐疑的蹙眉,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