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重重的起伏,这种感觉真的很憋屈,可她又毫无办法!
也正因为这样,她进了门就没看过他,脸色很冷。
燕西爵也知趣,自己去了书房办公,一直到很晚。
苏安浅的脾气就这么被无视,无处可发,忍到犯困后歪在了床上。
在她快彻底睡着的时候发现燕西爵从书房回来,上床,她猛地睁开眼,警惕的盯着他,“你去别的地方睡。”
燕西爵微微挑眉,“家里只有一个卧室。”
说着话,已经一把将她捞过来,顺势躺下,低低的一句:“睡觉。”
他本来是想不放过她,但想了想,怕她受不了,还是算了。
然而,某人从回来之后到现在,竟然一直都没把自己的底裤穿上,无意的接触让燕西爵呼吸顿了顿。
“喜欢裸睡?”他低低的声音,偏偏就跟她的情绪相反。
苏安浅闭着眼,声音听起来很狠,“你再敢碰我,别怪我不客气。”
有时候不只是女人喜欢反其道而行,她越这么说,本来不想折磨她的燕西爵忽然改了主意。
而她所说的不放过他,就是拼死的反抗,从头到尾,哪怕那个特殊时候她都十分的不配合。
到最后燕西爵身上被挠的青一块紫一块,肩上还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