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燕西爵指尖在意加重力道,然后仰脖子喝了酒,将被子随意扔回去。
两年,他把所有东西都清空了,包括关于那个女人的事。
但,她浪么?
并不是,她跟他的第一次很生涩,后来很多次很多次,都是被动而矜持,偏偏那样的表现让人欲罢不能。
久违的回忆有些模糊,但她的轻吟并不久远,某种炽热的感觉在身体里铺开。
男人闭了闭眼,拍了拍潘总的肩,看起来还算优雅的起身出了包厢。
不过潘总看出来他喝高了。
出了包厢,燕西爵在卫生间的走廊掏了烟,递到嘴边又莫名顿住,最终还是点着了打火机。
苏安浅从卫生间出来时,他已经下去半支烟,抬眸见了她呕吐后略微苍白的脸。
她顿了顿,挺直腰,作势漠然走过去。
嘴里叼着烟的男人这才突出眼圈,在她身后两步忽然开口:“姓潘的身上有你图的东西?”
否则,以她的性格,如果真的不想来,她大可以不来受罪。
苏安浅转过身,本来想说什么的,想了想,没必要跟他说。
看她转身又要往前走,燕西爵最终好心提醒了一句:“如果没有,你现在可以走了。”
意思就是让她没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