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第一个就不会流产。
    燕西爵知道她说的什么,墨色的眸子升起略略的心疼,已经忘了当初他也是愤怒的,为此还把她禁足。
    也许是他真的稳重了,流产这种事,千错万错,一定是男人的错。
    低眉望着她,连声音也变得低沉浓重,“如果现在道歉,来得及么?”
    她怔怔的看了那张认真而英俊的脸,心口像被撕开了一个口子,有什么东西趁机往里钻,猝不及防的占据。
    回过神,她撇开视线,本来就不该提这些事的,抿了抿唇,“我还要去上班……”
    将将转身,猛然的力道将她扯了回去,很重,也很稳,禁锢在他宽阔的胸膛,什么都不说,俯首压下薄唇。
    苏安浅猝然皱了眉,空出来的手困难的想推他,可是那具身体贴的越紧,吻得越是紧密。
    不粗鲁,也不算强势,反而带着温柔,只是过分炽热而结实的吻让人喘不过气,或许他想要的就是这样,直到她失去力气瘫在他怀里才肯罢休。
    薄唇若即若离的含弄,鼻尖抵着她的,“……我道歉。”
    嗓音低哑浓厚,迟了很久的‘对不起’三个字他说得很缠绵,说完也不肯放开她,继续吻。
    苏安浅已经懒得挣扎,起初还睁着眼抗议的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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