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个房子还是那么熟悉。好一会儿才在她身后低低的开口:“记得跟你上边的人请假,一周。”
    提到这事,苏安浅才皱起眉,“我上班也没什么的。”
    他浓眉微蹙,“到我这里都没让你碰一滴水,你觉得我会放你去给那些附庸风雅的俗人做饭?”
    她抿了抿唇,“我也不是不可以做饭,是你不让我做的……”
    话后边的声音没怎么出来,因为燕西爵已经一脸警告的盯着她,她只好闭嘴转身回了卧室。
    进了门她才想,她作为客人,为什么他让睡主卧就这么自然的接受了?
    甩了甩头,懒得想那么多。
    一个人安静的呆了好一会儿,她才敢给爸打电话。
    苏培丰接的有点慢,因为要哄着球球睡着,电话都是静音的,好一会儿才看到。
    “爸?”电话接通之后,她才淡淡的笑:“球球睡着了?”
    苏培丰这两年因为多了个外孙,心情一直都很好,笑着,“都睡醒两觉了,估计以后是个洁癖的小子,自己尿完就行了,哭得不行。”
    这让苏安浅笑了笑,不期然就想到了燕西爵也是个对很多东西都挑剔的人。
    父女俩聊了会儿,苏安浅几次欲言又止,苏培丰已经听出来了,问:“浅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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