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在门口站了会儿,薄唇轻轻抿着,好似她不把视线收回去,他绝不会转身离开。
    从门口到病房,十几米的距离,却好像能清晰看到彼此眼底映着的自己,时间也变得很慢。
    没有什么强烈,就那么平平淡淡的对视,又好像一圈圈的勾起某些心酸。
    他们经历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留下,两三年的时间,就像昨天,其实也那么短。
    这一眼之后,大概一切都断了吧。
    苏安浅终是略微的笑了笑,闭上眼。
    那一瞬,若她继续盯着他,燕西爵几乎折返回去,握着门把的手一度收紧,最后松开,关上。
    一室的寂静。
    整个走廊也空空荡荡,只有男人孤零的北影慢慢远去,转弯消失。
    没像两年前那样奔赴酒吧,却是过分平静的自己开车,回到他们曾经一起生活的地方。
    也许,这就是二十八岁男人的沉淀,最深的都压在心里,日子照样要过下去。
    ……
    苏钦辰的机票定在下午四点,可以不慌不忙的收拾东西去机场,怎么也不会迟到。
    从医院到机场,自责下的人极致的小心翼翼,一路上不怎么说话,把她照顾得一丝不苟,忍着伤抱她上车、下车、进入候机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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