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刚刚只是说不舒服,没说哪里疼,但他显然是知道的。
    难道她以前也这样?
    燕西爵见她不说话,薄唇微抿,“等着。”
    然后又转身进了医院。
    她靠在座位上,手贴腹部,不知道是不是刚刚虚惊一场,又蹲着熬了那么会儿,现在都出冷汗了。
    燕西爵坐进车里时,也什么都没说,直接把她衣摆撩起,在她腹部贴了个东西,又道:“回去让周嫂给你熬点汤,医生说吃药对身体不好。”
    她抿了抿唇,腹部转瞬就热乎乎的了。
    偷眼看了看准备开车的人,“你这算是不计较昨晚的事了?”
    说到这个,燕西爵转头睨了她,致使她立刻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