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相声不让笑啊!”等到散场了, 坟还如此抱怨, 然后不住想起哪个段子, 自己蹲在地上笑成一团。
后台九郎一抹脸,和二爷换下来大褂。约了江颜一起吃饭的,怎么着还是得捯饬捯饬。“这儿是你小师弟啊?”九郎问江颜,但他看向的是莫离,心想,这孩子够面嫩的,还染着几缕红毛。“不是,这儿,慕钟离。别看在我们师门里辈儿小,是师叔黄旭的徒弟,和师兄一样行二。”这个师兄指的就是二爷了,虽然几年颠簸,二爷成了大师兄,但是他们还是习惯按照二爷来叫,改不了口。
二爷把目光又放到了黑衣少年的身上,他记忆犹新的,往台下一看,他位置正对舞台啊,那个笑哦!此生难忘!二爷都怀疑人生了,他当即就在反思自己说了什么招人乐的事儿或者段子?也不是。说坟博眼球?也不是,人家少年笑的哎哟,太真实了,隔了舞台他也感觉自己能就着黑衣少年的笑也笑一场。
不过近距离看,是好看,坟鸟眉眼无一处是不精致,黑色的长发束起发冠,少年颇有男生女相的柔美,眉眼间透着几分明艳。江颜一行这几个人都可以说是盛世美颜了,饕餮自不用说,他是按照人类的审美的综合,是个人都会觉得他好看,他的皮相汇聚着人间欲望。莫离仍是少年,十七八岁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