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宿醉的头疼还未完全消散,叶时意在心底叹了声气,平静道:“蒋先生,我有自己的公司。”
“不是倒了?”
“还没有。”
“你爸出来了吗?”
“也没有。”
蒋成安的话句句扎心,叶时意却仿佛毫不在意,应得又快又干脆。
余敏伸过手,覆在蒋成安的手背上:“行了,你少说两句,小意也不容易。”
“他哪不容易了,大丈夫男子汉,靠嫁人才能扶起那家小破公司。”蒋成安非常不屑。
叶时意静静听着,没反驳。
对方说的虽然难听,但都是实话,他没什么可说的。
余敏道:“他才二十出头,哪有那么多办法?”
“哼,我派人查过,你爸心术不正,手脚不干净,最后落得那种下场。你现在嫁进来了,我拿你没办法,但你最好小点心,”蒋成安瞪着他,“别让我知道你打蒋氏的主意!”
蒋成安说完,转过头,想招呼余敏再给蒋俞之打个电话。
他们之前打过数个,对面都没人接。
“您和我父亲一样,都是商人,商界上的事本来就错综复杂,走错一步、多中一招都可能损失大量公司利益,您做生意的时候,难道会对对方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