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到他笑,蒋俞之怔了怔,而后莞尔:“算是齐了。”
叶时意把箱子关上,头也没抬:“什么?”
“你哭和笑,都齐了。”蒋俞之道。
“我什么时候……”哭了。
话说到一半就被叶时意咽回了肚子里,耳根子登时一片燥热,顺着蔓延到了脖子。
……他想起来了。
蒋俞之看他不说了,反倒“好心”地解惑:“就昨天,我进去的时候……”
叶时意立刻摇头,否认:“没有,没哭,你记错了。”
“那你转过身那次,我明明看到枕头湿了,那是什么?”蒋俞之笑了,“还是当时……合不上嘴了?”
蒋俞之从没开过黄腔,却觉得对叶时意说荤话极其有趣。
以往跟别人做爱的时候,他都是一言不发,做完就走,次日对方所要求的东西立刻到手,无意外情况从来不见第二面。
但他每次看到叶时意强装镇定,又偏偏红透脸的时候,就老忍不住想逗逗他。
叶时意脸红得滴血,最近他常因为意见而合而跟陆康鸣互怼,谈起生意来游刃有余多了,在蒋俞之面前却总是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行了,不逗你。”蒋俞之把行李箱随手往外推了推,“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