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探云宴的脉搏,便发现他全身滚烫。
“发烧了。”紫宸看着他痛苦的表情,潜意识里非但没觉得他可怜,反而有些幸灾乐祸。
“阿宴!你怎么了?怎么又躺到地上去了?”匆匆赶来的瑶音见此场景,心都快揪成一团了。她立刻将云宴抱起来,为他穿好衣裳,带着他下了楼。瑶音向掌柜的打听了医馆的位置所在,便匆匆赶了过去。
紫宸觉得无聊,便也跟了上去。
看着三人离去的背影,掌柜的直摇头,感叹道:“这孩子的命途真是多舛啊……”
此时的南城街道上,人烟稀少,全然没了昨日赶集的热闹。道路两旁的铺子三三两两地开着门,路上尽是些摊贩遗留下来的秽物。
瑶音从转角处右转,又行过了两条街,便见药铺的老板正打着哈欠挪着铺子门前的木板。
“大夫等等!”瑶音边跑边喊。
药铺老板一见瑶音抱着个孩子风急火燎般地冲了过来,立即便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他上前接过云宴,将他放在了诊台后的竹榻上。他仔细地探了他的脉象,遂又探了探阿宴的额头。
大夫半晌无语,眉头也越拧越紧。
“大夫,他怎么样了?”瑶音急切道。
“小公子脉象正常……探不出有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