绫罗绸缎了。
    偏偏,他穿了一身浅蓝色的布衣,款式是简单最常见的款式,布料是最便宜的北秦麻布,价格也没比光辉那双草鞋高到哪去。
    他们这么混搭,一个一言不发抱着把剑杵在那阴森冷酷。
    一个东张西望的将客栈里外看了个遍,然后不住的在那个小娘子身边低声说:“弟妹啊,这客栈可不好,你看看咱进来这大半天的客人都没一个,你再看看板凳腿上这些灰,厚的抠都抠不掉了,他这客栈是干不下去了才盘出来的,眼下咱手里头钱那么紧张,你鸡舍都没舍得用好材料盖,咋能花钱买这倒霉客栈呢?”
    就那小气样,可还真不像花钱的主,倒是这个一直笑眯眯的小娘子,虽粗衣布履可那一身的气度不凡。夏掌柜的顿了顿,往江秋意面前添了一杯茶,说:“这位夫人贵姓?”
    好嘛,他总算看明白谁是花钱的主了!
    江秋意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放下茶杯,没有先客套一番“好茶,虽是去年的陈茶,可难得的是保存得宜,口感上没有那股子陈茶的霉味,很是难得。
    “掌柜的你这家客栈打算盘多少银子?”
    夏掌柜的先是一愣,极少遇上这么直接的主,还是个小娘子,眼底掠过一抹狡诈,听他们的口音也不像是本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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