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冰冷了。
    端坐在圆桌旁的四人一阵尴尬,良久,司徒律津率先打破了沉默,问了江秋意一嘴:“夫人,侯府住的习惯吗?可有哪里不合意的,你同我说,我给你另行安排。”
    “哦?荣王这是想说忠勇候府的上下事宜,之前都是王爷在打点的吗?”
    其实司徒律津就是负责督造侯府,后来给府里配人那是宫中的事儿了,他可插不上手。大概是张炳被移交长安令的事情已经传到了宫里,司徒律津生怕江秋意和皇帝君臣之间因此而生了隔阂,这才多此一举的想将那用人不明的过错揽到自己身上。
    偏偏江秋意不是个得过且过的,可不会顺着荣王的台阶下,这边事情被人挑了个头,她干脆就自己跪下给今上请罪。
    “臣妇有负圣恩,不经宫中允许就私自将张炳移交了长安令,请陛下赐罪。”
    江秋意跪下了,谢六郎作为夫君,自然是不可能继续若无其事的端坐着的,他起身正准备和江秋意跪在一处,便被司徒律锦拦住了。
    “都起来吧!何时安王府五杰变得如此生疏了?莫说你只是处置了一个厨子了,便是你当年二话不说的斩了魏照,朕说你什么了吗?秋意这是要跟朕只当君臣不做朋友了吗?”
    江秋意抬眸,目光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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