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丁淑仪的时候不止没有恼羞成怒,反而嘴边还挂着笑,说完还不忘和她家侯爷眉来眼去一番,当着众人的面儿秀恩爱。
谢侯爷无比受用,一伸手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决定不再开口,一双眼专注的欣赏媳妇儿的美貌,女人撕逼的事儿就交给媳妇儿了,对外人,从来只有她撕叉歪别人的份儿,旁人何德何能伤她分毫?
“你婆姐亲口说的!”丁淑仪满脸嘚瑟,像是找着了铁证如山似的一把拉过谢四妹和她自己站在一处,胸有成竹。
一句话,直白的叫谢四妹银牙咬碎,恨不得咬死丁淑仪这个有头无脑的。
“哦,这么说来,我这位可怜的婆姐,一边求着谢六郎可怜她将她带回侯府锦衣玉食的赡养着,一边又在你面前说谢六郎的妻子与荣王私通?往她弟弟弟媳身上泼脏水?那可真是够可以的啊!”
江秋意只睨了谢四妹一眼便不屑一顾,甚至连问都不问谢四妹到底有什么证据说她和司徒律津有一腿。
丁淑仪是个听不懂弦外之音的,可在场除了她一个是蠢笨的,那些个在深宅内院里算计着过活的命妇们,谁又是傻的呢?
若是说方才看谢四妹大着肚子苦苦哀求的惨状还有几分同情怜悯,那如今是半分都没有了。当面讨好背后捅刀子的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