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其诡异的嗅了一会,弄得军帐里其他人全都一副生吞了活苍蝇的表情,尤其是胡四,那眼珠子都快掉到地上了,也不知道自己脑补了些什么。
小何闻了半天,抬头看大将军时脸色凝重。
要不是他那张脸太严肃了,胡四都快忍不住跳起来暴打他这个有龙阳之癖的登徒子了,赵铭他是知道的,那是绝对不好那一口的,可这要是被大将军强按着头说不准也就被这个白面军医得手了,那可怎么了得?
但一看大将军的脸色也不太好看,胡四再是一头蛮牛,也不敢造次了,却还是忍不住讪讪然的问了句:“莫不是赵铭得这么不治之症了?”
怎么一个个这么严肃?
“大将军,下官有几句话要问问这位千夫长。”
谢六郎颔首,默许了。
小何便对着赵铭想问话,可一看他还直挺挺的跪着呢,大将军一句“别动”,赵铭连被他粗鲁扯开的衣襟也不敢去收拢,当真是令出如山啊!这样的恪守军令的人,何以枉顾军纪醉酒调戏良家妇女?
心里头生出了一丝丝对军人的敬佩,小何便伸手替赵铭拢了拢衣襟,然后在他像大姑娘刚刚被登徒子调戏完一样的脸色下,问了句:“千夫长觉得自己这次醉酒和往日有什么不一样?”
“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