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助力,他又怎么会按捺着性子,容忍了白曦那么多年?
明明那么多年他都忍耐了,为何到了最后却功亏一篑,还便宜了容伶?
直到此刻,容誉突然就想到,自己越发膨胀,只觉得白曦无法离开自己,仿佛是在那少女在病榻上张开眼睛,苍白着脸对自己柔软一笑时。
她对自己说,什么都听他的,什么都愿意为他做的时候。
从前的白曦再骄横,也没有对他说出这样示弱柔软,又仿佛不能失去他的话。
因此他才那样忍耐。
可是当他发现,自己已经将白曦紧紧地握在手中,她全心都是自己的时候,就突然懈怠了一般。
事到如今,她却离他而去。
“殿下,你怎么了?”见容誉的脸色惨白,白婉儿从自顾自的羞涩之中急忙起身,含羞带怯地走到了他的身边。
她穿着大红的嫁衣,眉目晶莹娇艳,身上带着一点令人心情愉悦的香气,柔软的娇躯压在容誉的肩膀上,她的美眸潋滟,倾身而下,眼底带着柔情万种,却猛地叫容誉一把推开。这同样穿着一身红衣的皇子不敢置信地看着她,问道,“太夫人刚刚过世,你就要与本王欢好?”
白婉儿竟然主动要与他洞房花烛?
说好的孝顺姑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