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个看戏的客人不一样,他有着对季婷的恨想撒气在我身上
因为赌酒这种事情,一般都是两个极会喝酒的进行比赛喝酒,观看的人下注赌博,可喝酒的人就算再有体力,要灌倒对方,起码自己也会喝伤。
所以这个游戏除非是真的有酒量的人玩,普通人的是鲜少接触,尤其像我这种办公室坐久的人。
那位叫安妮的小姐看起来倒是很自信,在众人的起哄之下脱掉外套,我看到她手臂两侧都是刺青,俨然道上混的样子,准备在这群大老板面前大展身手。
“安妮是我们酒吧千杯不醉出了名的,让她比赛不是欺负她吗?”
四周的人再度哄笑,全然把我当成玩物一样戏弄,包括傅言,也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敢吗?”
“只要傅总能保证我的安全。”我再笑,向他证明我的决心,“一切正当的行为挑战,我都敢接受。”
我有意申明‘正当’二字,他哼笑了一生。
端起酒的那一刻,还是犹豫了几秒,这阵子都是备孕期不能喝酒,而且我对酒精……
不,眼下是要让傅言消气,其他的事情在考虑。
下定决定,我先拿起桌子一排倒得满杯啤酒的玻璃杯其中一份来喝。
啤酒下肚的感觉,灼烧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