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算,眼前的却有了十万块,正好是需要医疗费的数目,只要拿去给医生,我妈就能治疗了。
很鬼神神差的心情,带着胁迫又带着诱惑的十万块钱,让我有好几分钟都沉浸在不知所措的煎熬里面。
我承认我在动摇,等到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再感到可悲。
拿这些钱得付出的代价是去偷傅言的机密资料,不拿付出的代价是照片公开。
就这么被进了一个死角里面,无处遁形。
但比起后者,前者更加艰难不是。
那个男人完全误会了我和傅言的关系,以为我和傅言有什么不可见人的交往,实际上我和傅言称不上有半点交情,下午的事情更让我一刻都不想再见他。
就这么在咖啡店望着银行卡,等到一个小时之后,我才回了家。
进去家里玄关的时候,大半夜的婆婆拿着拖把在用力洗地。
这么晚了还做家务,这是不常见的。
不待我问太多,婆婆掐腰瞪着我:“林意!还知道回来!今天你娘家那个破亲戚上门找你,那一身脏的啊,我不是让你跟你娘家那边的亲戚吩咐过不准到我们家吗!”
“是谁过来了?”
“你二伯。”
坐在沙发上的公公插话进来回了我,婆婆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