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以暇的盯着我说道:“带了几个要债的人过来,说昨天踢伤了他,不给一百万医药费不走,后来被凯撒的安保送去警局,没惹多少麻烦,无妨。”
以傅言的身份,动动手指就能让二伯永无翻身之地,来找傅言麻烦,等同于自讨苦吃自寻死路。来的路上我也猜到二伯会受到什么遭遇,看来是很快的被解决掉了。
我松了口气:“还好您大人大量。”
大抵是我抓的力量不够,他的手悬着也累,他扭了扭手臂,再和我说:“听说你妈是植物人?所以你才急着想赚钱。”
我认真给他上药,白了他一眼:“这些你应该早知道了吧,之前跟踪凯撒的叛徒时,不也把我调查了一通。”
“调查得不深。”
“本身也没必要调查。”我嘀咕,“庸人自扰。”
之前他调查神秘人,却也跟踪我。这个事情,我还是有不少怨言。人的隐私之所以称为隐私,就是不想公开,傅言为了自己公司利益,确确实实利用我一把,而且他一直在怀疑我接近他有目的,不用想也知道查了我不少事情,现在跟我说调查不深,不是开玩笑吗?
谁料,我刚嘀咕完,他竟然笑了起来。
看他嘴角上扬,比冷漠着一张脸时,要魅力好几倍,竟然颠倒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