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再也不敢威胁你!”
    平日里横行惯了的二伯,此时孬种的求饶,用败家犬来形容也不为过。
    我没有好气,二伯家里还有个儿子,那儿子正在本市刚读大一,亲戚里面算是唯一跟我关系还可以的,要是二伯被关监狱了,到时候调查家访查出二伯犯事,我那堂弟肯定会被人侧目。而且要得知二伯没回去,堂弟也会来找我寻求帮忙。
    我只是不想招惹更多麻烦,才会过来做担保人。
    二伯整张脸鼻青脸肿,丑的不得了,我一走进,他就跟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哆嗦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要来拉我:“小意,你要救我啊,为了小恒你也要救我啊,我不能坐牢啊!二伯以后再也不赌了,二伯不会再威胁你了!”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把傅言伤得皮肤都烂了,还有脸去讨伐傅言要钱,有现在这个下场,完全是活该!
    我嫌恶的挥开他想抓住我衣服的手,警告他:“出了这警局,以后都别来打扰我,不答应的话,你怎么出去的,我能让你怎么进来!”
    “好好好!我错了!我一定不来找你!我错了!”
    一阵狼狈求饶,看二伯也是痛心悔改的模样,我才去和警察说,做了担保人。
    半个小时以后,和二伯一起出来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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