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太太,原来只是没有爆发,在跟我们推搡挣扎了片刻之后,她哀嚎一声,昏了过去。
    好在村子里面有一家小诊所,我和傅言把昏迷的何太太一起送到诊所,老中医给何太太诊断之后,跟我们说没什么事情,就是身体有些脱水,然后给何太太头部做了些按摩,不一会儿,何太太睁开了眼睛。
    这时,她已经没有刚才的激动,像是失了魂一样的一直盯着天花板。老中医又给何太太挂了一瓶盐水,示意我们出去外面等着,让她休息一会儿。
    但我和傅言出去病房的时候,何太太开口了一句:“林意留下。”
    我错愕,再看傅言,傅言也是有些困惑。
    不过这种情况,何太太愿意跟我谈话的时候,我也可以借此劝她别再轻声,便又折回病床边。
    等到病房只剩下我和何太太,我柔声开口道:“何太太,我知道您很伤心,但逝去的人肯定希望您安好,您不能想不开,家里人会担心的。”
    讲完这些,何太太并没有反应,我熟知自己其实并不怎么会劝说讲些什么人情世故的话,心里暗暗焦急该如何组织语言,何太太却空空然的声音开了口:“你知道我和他是什么关系吗?”
    ‘他’,不用想,是那位已逝者。
    据我了解,何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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