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太太情绪稳定了不少,让佣人们不需要担心,最后,她和我说道:“回去吧,这事情算完了。”
“那何太太您……”
“有一刻想不开,现在冷静了。何家还有子孙,总不能放下子孙们不管。”
我知道她并没有释怀,讲出来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实,只是作为一个后辈,作为一个旁人,我也没有再留着的必要了。
出去了病房之后,傅言在诊所外面的小院子里面打电话,我站在后面看他,心里百感交集。
谁料他忽然回了一下头,在看到我之后,面容严肃的将电话掐了。
对上眼时,脑子有些空白,不知道该说什么,扯了扯嘴角:“何太太说我们可以回去了。”
“嗯。”他点头朝我走来,什么也没有说拉着我的手腕将我带入诊所里面的一个凳子坐下。
我不解他的行为,他却不知道和老中医讲些什么,很快手上拿了一瓶红色的药水放在另外一个凳子上,他的人蹲在了我的面前,将我的高跟鞋脱下来。
这会儿我才有感觉,走山路的原因,脚后跟早就磨破得不成样子,而因为一直担心何太太,所以也没怎么注意到疼痛,现下注意力集中起来,才开始感觉到疼。
“我自己来,不麻烦你。”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