叠罗汉一样,紧密地贴在一起。
“先把白酒拿过来。”宁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易萱耳朵一热,伸手把不远处的白酒拿了过来,然后遵循他的指令,掀开白酒瓶盖,慢慢往水槽里面倒白酒。
“你要灌醉它们吗?”这是易萱第一次洗螃蟹,她不懂,但觉得挺好玩的。
“嗯,既可以去腥味,又可以灌醉它们,等会要清洗的时候就不怕他伸爪子了。”宁康边解释边收回易萱手中的白酒,把盖子塞好之后,搁回原来的位置。
易萱看着水槽当中的螃蟹仍旧在张牙舞爪的,问:“它们要多久才醉呀?我们现在就在干等吗?”
“得好一会儿。”说着,宁康蓦地把她的身子转了过来,一手托住她的脖颈,一手托住她的腰,然后把她紧紧地压在流理台上,居高临下地对她说:“在等待的过程当中,我们可以做些很美好的事情。”
不等她反应过来,宁康一低头就吻住了她的唇。
等到易萱这个接吻菜鸟大脑缺氧得几乎要醉倒的时候,宁康才把她放开,然后一本正经地开始洗螃蟹。
易萱气喘吁吁地站在一旁,看他呼吸自如地、手中拿着刷子动作灵活地刷着螃蟹,有些愤愤地开口,“宁康,你在美国是不是交过很多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