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道:“你一个无精症的男人,确定要来当我女儿的便宜老爸吗?”
一个大男人被如此羞辱,闻砚却平波无澜,唇边的笑意更加荡漾,“是我的女儿最好,要是不是……我也愿意当便宜老爸。现在冤大头上门,趁民政局还没下班,我们去扯个证,如何?”
宁夏天不知道过去四年,闻砚身上发生了什么离奇的事情,会让曾经的行走冰山变成一个死缠烂打、蛮不讲理的男人?
不过,她知道跟闻砚这样的男人打唇舌之战,她是没有胜算的。
趁着自己还能强壮镇定的时候,她从钱包里面掏出一百块钱搁在餐桌上,拎起自己的包包,连句“再见”都没说,就急匆匆地离开了咖啡馆。
两人相亲的时间是在十月二号,接下来的几天假期,宁夏天都过得胆战心惊的,生怕宁康找上门。
奶茶店最主要做兰工学生的生意,放假期间,不少学生回家,生意很淡,她就直接把店面交给兼职的几个学生,天天在家守着小石头。
小石头在家待久了想出去玩,宁夏天也不敢带她走远,不是在小区楼下玩玩滑梯,就是开车到不远的超市逛一逛。
一直到十月七号,闻砚都没有找过她,好像二号那天的见面只是一场梦,宁夏天不由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