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区念高中,大的在外省念大学,开支不小的,所以,没钱请人帮忙。”
林沁扬听后,心里酸酸的,觉得这个大伯真是太不容易。
“那伯伯,您打渔,每个月能收入多少钱?”换了个问法。
大伯说得看情况,“运气好的时候,能打到稀有鱼,那便能卖到一个好的价钱,那要是运气不好,可能连着好些天,甚至半个月都不会有收入。”
“伯伯,您好厉害,一个人养着两个学生。大学现在要花不少钱呢,生活费啊,各种。”
大伯说大儿子还好:“他有奖学金,主要是小的这个,读的高中是市重点,当初中考的时候差几分才能入这个学校,所以每学期都得交不少钱呢。”
“那大伯,你们这里的人都是靠打渔为生吗?”
“基本上的人都是这样的,靠打渔,也有些会在岛屿上种些特产,比如我们这岛上有一座山,山上有种茶叶,虽然每年产量低,但茶质非常好,每到茶季,采摘后,卖到市区,能换一些钱。”
“原来如此……”
继而聊着,就这么聊了一路,不知不觉的已经到了岛屿的沙滩边,渔夫绑好船,“你们呢,来这儿是自驾旅游吗?”
林沁扬说差不多,随后掏出一些钱,大概一千多快,递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