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连牌都不忍心再看一眼。
“大过年的,你今儿手气怎么背成这样?”
风堂不满道:“雀神一般压轴啊。轴你都还没见着,敢说我手气背?”
除夕夜被叫到这么一家私人会所来跟这群扶不上墙的少爷打牌就算了,还输这么多钱……
大年三十,按规定他是得陪着他妈妈在区上待着的,结果没想到他家里亲戚来了一堆,当妈的看着他就烦,赶紧打发去会所玩儿,等电视上《难忘今宵》唱完了再滚回来。
酒水全被招呼换成了养身茶,下一场半吊子局又开打。
风堂装得志在必得,嘴角带笑,看得旁边几个哥们儿直发愣,都刚想趁着大伙儿喝上脑了夸他几句,包间的门却被人从外面敲响。
门一敲,屋内的哥几个都下意识起身,神色紧张。
风堂朗声问道:“哪位?”
“我,小南河!”
话音刚落,南河得了允许,小心翼翼地推门进来,被包间里的味儿呛得一哆嗦。
他的眼神直接锁到风堂身上,也顾不着礼貌不礼貌了,附到人耳畔说:“堂哥……你是不是在路口停了辆车?”
“停了,怎……”
风堂话还没说完,看南河那紧张的样子,脸色瞬间一变。他抓过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