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被搅和成了一团甜糊糊。
“不行,我今晚夜巡。”
听完这句拒绝,风堂本来还有点心疼他,结果封路凛笑了笑,沉下嗓来,认真道:“有你在,我饿不死。”
风堂:“……”
“改天,”封路凛继续说,“我约你。”
风堂听完几乎落荒而逃,这说得跟约炮似的。
他点点头,关上车窗就打转向灯,迅速驶出停车道。
直到进入主路,城市道路两旁街灯的光都亮起来,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要认真开车了,虽然已经走错路。
离了封路凛,他得专心开车,但如今满脑子都是封路凛的样子,难免得找事把“心魔”暂时排掉。
他一边开车一边看眼前立得比树木还密集的莲形街灯,想起传闻说这灯申请国家专利,好多城市都在用这个做大道街灯,光费用都好几个亿。
最近市里风平浪静,除了交警队集中火力查飙车党以外,似乎没大事。风堂会给自己找乐子,偶尔去骑骑马。因为城市资源已经匮乏到打高尔夫都得去大厦楼顶,他又有些恐高。
马儿还是兰洲养的,贺情说颠簸起来屁股疼,他屁股金贵,不玩儿马。
最开始贺情听说玩儿马,还以为是法拉利,瞪着眼骂风堂,你干什么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