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风堂发懵,靠近些,捏他软乎乎的耳垂,故意道:“这几句什么意思?”
风堂白眼一翻:“别问了。我恨你。”
接下来几天,市里都下雨。四五月一到,雨季也跟着来了。市里临山,有江河,潮气排不出去,空气中弥漫着股黏稠的味。
风堂最近在洗车行一坐就是一下午,叼着烟跟贺情打牌。俩小伙子一惊一乍的,嘿哟嚯哟,惊得来打扫卫生的阿姨都跟着乐。
赢了一下午,风堂喜气洋洋。他推开会议室的门就拐出来,靠在展厅一辆车旁,得意道:“一下午赢了一万块啊,能给……”
他刚想说,能给封路凛买个骚包的头盔,忽然意识到贺情也在这儿,赶紧收声。
贺情输得印堂发黑,骂他:“你他妈站直了!别靠车上,二手车不是车吗?这好几百万呢,碰坏了赔不死你!”
他转念一想刚刚风堂说了半截儿的话,立马笑眯眯地:“我说呢,你想给谁啊?给封警官吧?”
风堂下了阶梯,走近些拍他的小脸蛋儿,乐道:“给贺情买条镶钻儿的胶带,把他这嘴粘起来。”
“贺,贺,贺总,那个……”经理拿着电话站在前台,“负责事故处理的那几名员工今儿去……”
贺情没反应过来:“有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