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之泽,你也先走。”
一回走廊,谢之泽道别后,就走安全通道上去跟着查别的房间了。贺情身上还穿着短袖,冷得发抖。应与将脱衣服给他披上,一句话也没多说。
他越不说话,贺情越渗得慌。他想起应与将生气的导火索,就是酒吧里那几个裸男。关键是他第一次不知情啊,第二次也是好奇……明明就是风堂带他去的!怪风堂,锅甩给风堂。
贺情想了下,决定还是不能卖队友。他试图力挽狂澜:“我就看看,我又没摸……”
看他委屈吧啦的样子,应与将表情柔和下来,但还是忍不住堵一句:“那你怎么不摸?”
“摸一下两千。”
贺情一瞪眼,比了个“2”。
应与将差点一抬手把门劈了。
这边房间门一关,便禁锢成一处天地。
世界好像在此时此刻,只剩下了封路凛和风堂两个人。
风堂这会儿见人都出去了,简直方便施展拳脚。
要不是他心疼封路凛成天在马路上挨打,他今天早就……算了,下不去手。风堂抱着手臂,把浴袍带子松了又系,坐到床上翘腿,“你看到了吧?应与将都来了。”
他不知道怎么低头,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贺情差点被打的那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