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鸭讲。”
“你说谁是鸭?”
风堂掐他软乎乎的脸,“你说清楚!”
“疼疼疼……”贺情被掐得呲牙裂嘴:“我用词不当嘛。算了,我们换个有共鸣的话题吧。”
风堂:“那说老男人吧。”
贺情:“不,你这是让我想打鸣的话题。”
风堂懒得理他,自顾自地说,“再过几年,我又纹个’祝封路凛30岁生日快乐’,他得背过气去。”
“男人三十一枝花,你懂都不懂。”贺情把正要给风堂吃的薯片自己嚼了,“但是再过几年,你们还在一起吗?”
“当然啊……”风堂愣了下,咬咬牙,确定似的:“肯定会。”
贺情觉得这个问题问得有点尴尬,想剖腹自尽。他咳嗽几声糊弄过去,又说:“你还真惦记搞他一顿?”
风堂说:“大海航行靠舵手,该出手时就出手!”
“你看看你现在被养得细皮嫩肉的样子,还想当1?还怕被操?”贺情拆一包山楂片,笑嘻嘻地说:“我看你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风堂把山楂片全部抢过来,冷冷道:“那我初二到十四不还能挣扎吗?”
贺情又开一包芒果片,长叹一声:“哎,我真搞不懂你们这些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