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不该做的,都忽然就宣泄出来。”
“你站那么高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
封路凛这一句,说得风堂瞬间清醒,脖颈被窗外夜风吹得发凉。
下一秒,他感觉车速慢下来。封路凛打了应急灯,把车辆靠边停了。
“想过。”风堂艰难地开口。
何止想过?冲动是因为他,不要命是因为他。在那种兴奋上脑的时刻,他连命都不属于自己了还管什么取舍。
“我知道,我做错了。”
这句说完,封路凛坐直了些,“但如果今天我没抓住你,你明白是什么后果?你如果掉下去,生不如死的不止你的家人,还有我!”
因为训练,他的指腹变得粗砺,甚至大小带了血口。
但明明就是这么粗糙的皮肤,在抹上风堂眼上的疤痕时,他都能感觉到伤口愈合的痒、痛,以及蛰伏在夜晚的难耐非常。
“一直以来,我都牢牢地,把握着我们之间的节奏——有时候我甚至会很想看你为我哭一次。”
封路凛寒声道,“但今天你站得那么高,我才知道我根本抓不住你。”
风堂开口道:“你爸是局长,我明白。他调你过来,也有保密成分吧?”
封路凛回答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