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将余光全落在他身上了。
他看着封路凛高兴,自己心里也舒坦——就像在河床里开一处小孔,看喜欢化作水流,有时静静地淌,有时凶猛地冲,旋进孔内,成一个小涡,不停地转。
一直到看完喷泉去吃饭,风堂都还惦记着方才封路凛的表情。
从他认识封路凛起,到后来在一起,这种发自内心的“傻笑”越来越多了。
一切都很好。
新烤的羊羔肉端上桌,风堂嘴里还塞着辣味的油泼面。
他几下吃完半碗,又拿筷子去搅臊子面,吃得快两眼翻白。风堂和贺情一样,算是个一见着美食就走不动路的主,以前在市里还怕吃得太辣封路凛不习惯,结果现在他才知道,这边的辣是真的辣,又燥又得劲儿。
和封路凛的段位比起来,比吃辣,他简直就是人机都打不过还想打排位。
“你这点比应与将强多了,”风堂喝一口汽水,“每次贺情要吃特别辣的东西就叫我陪他,然后我俩吃得嘴唇都要肿了。嗳,有次你知道多过分吗?应与将来接他,贺情把嘴巴撅起来说今天吃了爆辣,要应与将亲一口。”
封路凛在给他拌面,“然后?当你面撒狗粮了?”
“应与将转头就走,拉着他说先冷静一段时间再亲……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