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拇指,由衷地点赞了。
“确实还挺不错的哈?”经理听客人夸奖了也挺高兴。
周遥低头已经骂了自己无数句“卧槽卧槽”,该骂。瞿嘉也没说话,对周春城点个头,往茶几的烟灰缸里磕了磕灰,就是领了这份夸奖。
“还上学呐?”周春城问,“你几年级?”
“开学高一。”瞿嘉说。
“哦,那才跟你一边儿大?真没看出来。”周春城小声瞅着周遥。
我勒个去——周遥用手挡了半边脸,想给瞿嘉打个“我知道错了”“嘉爷饶命”的讨饶眼色,瞿嘉都没理他。
“但是比你显大,来这种地方的,肯定显成熟点儿……都挺狂,挺有性格,劲儿劲儿的啊。”他叔又狠补了一刀。
周遥已经吐了一沙发的血。
幸亏今天来的是他叔,不是他爸,可以绝交了。
“叔叔,您不然带这两位阿姨去隔壁蹦迪成么?”周遥忍着血崩说。
“岁数大了我蹦不动,你自己去蹦啊!”周遥叔叔继续和一群人闲扯,“小子,常来唱歌啊?每天晚上?这还能上学么?”
“没有,暑假。”瞿嘉道。
“哦,勤工俭学?也不错,能挣钱,有出息。”周春城道,“广东那边也有很多歌厅,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