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城这还有点做叔叔的样子,赶紧解围:“遥遥不来了,没事儿,我们是纯洁孩子,让他们别人捏去!”
白小哥笑嘻嘻的:“别算了么,你坐我腿,我不怕被捏,随便来。”
周遥有些执拗地说:“我还是罚酒吧,我不怕喝,我不碰别人。”
周围有人起哄,甚至左右邻座看热闹的客人都说:“哎不行,得碰,愿赌服输啊!”
周遥很爷们儿地说:“我把这一桌都喝了,算是罚我的,成了吗。”
他端起第二杯,再次干掉。想拿第三杯的时候,一只手直接摁住他杯口。“别喝了。”瞿嘉说,“甭听他们瞎起哄。”
“哦,帅哥不捏我啦?”白小哥可能浑身痒痒,还意犹未尽。
“你要捏谁啊?”瞿嘉瞟着那位,“人家还是学生呢,不那样玩儿,你甭来那一套。”
“你不也是学生么。”白小哥说。
“人家跟我能一样么?”瞿嘉说。
“那我捏你呀行不行?”白小哥一乐。
“你来,你有本事坐上来捏一个试试。”瞿嘉翘着一条腿,还是那种人神都不愤的表情,“你捏哪儿,我原样给你捏回去。”
一桌人都唧唧索索地笑了,白小哥自己也笑了,摆摆手:“哎你别老对我这么凶,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