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还要上场踢呢,不能太丢脸。”周遥说。
“尽力就行,怕你太累太辛苦,我看着都心疼……”俞静之说,“你看你胳膊肘,你怎么弄的,磕的?”
“摔一下,常事。”周遥胳膊肘外侧有一片红肿划痕。
“你说你当初吧,怎么就不继续好好学个钢琴、声乐?男孩子咱们拉小提琴也行的。”俞静之感叹,“你想学什么乐器、任何的琴,你妈妈都能给你请来专业里最好的老师教你,你就不感兴趣……你偏偏就非要踢足球。”
“啊——”周遥直接往沙发上一横,大虫子一滚,“妈,差不多您行了啊,您祥林嫂了啊!”
“是,我是祥林嫂。”俞静之看儿子,也一笑,“唉,模样长这么好看,学声乐多好啊,踢球不累吗不是会受伤吗。”
“踢球是我们男人的运动!”周遥大声道,“咱爷们儿,纯的!”
“唉,对,这个态度我很欣赏。”刚下班回来进家门换鞋的大周同志接茬儿了,“我年轻时候,在黑龙江,我也天天打球,我们那时候,那个水泥场地,篮球筐连篮子都没有,就挂一个铁圈,我们同事和战友之间就天天打篮球……遥遥的运动精神就随我。”
“行了吧你们俩。”周遥妈妈一挥手。
周遥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