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嘉还是跟周遥坐一个桌的,只不过一个在桌子那头热聊,另一个在桌子这头沉默着埋头吃饭。
学校食堂么,本来也不能给你设置个单人雅座,全班男生就集中在这么一两张大桌子上,没人有那份细腻心思,去照顾你今天心情好与不好。
俩人一个星期没怎么说过话了,回避对方的视线。
“哎周遥,你是不是跟一班的那谁,‘白’,挺熟的?”同班男生问。
三朵花,在年级里以颜色为代号。
“一般熟吧,真没有很熟。”周遥说。
“那怎么看她老跟你说话?她跟自己班男生据说都不讲话的。”一桌子的人八卦。
“她刚进来高中,跟别人都不熟呗。”周遥说。
“那她怎么就跟你熟呢?”有人刨根问底。
“因为她妈以前认识我妈啊!她妈也搞声乐的,也在学校教课,所以她也会弹琴么。”周遥其实不想说实话,但又绝对不想成为全年级男生的“公敌”,“就是家长认识么,所以她才认识我,我没有跟她很熟!”
瞿嘉从餐盘里抬出两道视线,盯着,终于明白了。
叶晓白也是从外地转学来的,弄到了北京学籍,家庭体面、成绩优异还有文艺特长,这才给塞进他们朝阳一中。这样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