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和打比赛,要么就是学校班干部搞社团活动,给我派一堆任务!我去了一趟全省组织的松花江什么少年开辟航线行动,还出过国,去日本参加了一趟交换生夏令营,暑假时间稀里马虎就混过去了!……”
“知道了,”瞿嘉垂眼道,“没生气了,你甭说了。”
周遥继续:“我其实还来过北京一趟,不是放假,是学期中,当时特别想来找你。”
瞿嘉猛一抬头,盯着他。
然后呢,为什么没来找我呢?
我等你啊。
瞿嘉的话憋在喉头。
“哎,那次我也不是来旅游探亲,学期中么,我们校队成员旷着课被拉出来打比赛,是一个很重要的全国少年赛,正好就在北京,本来是好机会。”周遥一脸苍凉无奈,回忆往事还带着跌宕起伏的情节感,“当时时间挺紧的,队伍里管得也特严,来了北京,不由分说就被我们领队和教练塞到宾馆里,就是北体大附近一个宾馆,勒令我们集体休整睡觉,不准出门乱跑,说是怕我们跑去簋街喝啤酒撸串儿误了第二天比赛!
“四天,一共打了四场比赛,每天就像一匹脱缰的牲口,累个半死,累毙了我了……”
其实周遥不用再渲染夸张,他一句“累毙了我了”,瞿嘉就心疼他了,还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