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的叔叔抱一块儿蹦啊?!”
俩人顿时都笑了。那时的情形,真是一段搞笑的回忆。
三九寒冬,下了一场特别美好的雪。随后一天,他俩叫上唐铮,一起到外边滑冰。
他们相约滑冰,肯定是去不用花钱的冰场了。北京冬天的露天冰场就是北海什刹海,龙潭湖,还有玉渊潭。周遥自己有一双冰鞋的,而唐铮带了自己做的木制包铜皮铁脚的板凳小冰车,在冰上可好使了。这就是穷人家孩子玩儿的,自给自足,自娱自乐。
出来玩儿,为什么还要喊上唐铮这个大灯泡?他俩当时那种状态和心情,已是进退维谷,复杂难言。叫上唐铮,三个人一起反而轻松自在,周遥反而敢上手跟瞿嘉搂脖子取暖,抱着腰摸这摸那。同学之间都那样摸,大家相处就像哥们儿。
本来也是铁哥们儿,不是在乱搞。
但是,假若俩人单独一起,稍微沾一下皮肉,碰个手指,都好像是在背着人“乱搞”。
甚至彼此眼神对一下,都挡不住血液里某些狂跳的因子、嚣张的澎湃。唐铮,就是他俩在那时负隅顽抗垂死挣扎的最后一道挡箭牌了。有唐铮在场,仨人之间,就仍然维持男孩子最单纯、干净的兄弟情谊,就好像什么都还没有发生过。
他们就去了离得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