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两个密友知道,其余的任何都不能表露。
那只雄性长颈鹿就是反季节地发情了,追着圈里其他几头鹿狂奔,一脸饥渴,又忽闪着长睫毛四处卖萌求偶,求母鹿关注。
俩人低声窃笑,耳根却都涨红了,外套下面猛地热了。那种冲动陌生其实又熟悉,让人害臊又慌张的……
初五的那天晚上,瞿嘉又回去“杰杰”唱歌了。过年晚上全家出动消遣花钱的人很多,歌舞厅都爆满,老板几次三番邀请他去唱的。
瞿嘉是肯定不想让周遥来,周遥就说,就想听你唱歌,我就坐在台下,你唱你的,我听我的,我不给你捣乱。
附近这条大街上,车都挤满,好像全北京的豪车在晚上全部集中到此地了。行人在车流缝隙里穿梭,互相争抢地盘。
瞿嘉那时裹着羽绒服,戴个鸭舌帽,还戴一个有毛绒护耳套子的耳机。
那当然是周遥送给他的,可爱着呢。而周遥是从他二叔周春城那里“顺”来的,现在在全家亲戚那里戳号就是“周扒皮”,什么新鲜时髦玩意儿一转眼就顺走了。
瞿嘉背着吉他琴盒,两人一起走在黑暗中。过马路时,周遥轻揽了瞿嘉的腰,示意对方躲着车。
旁边不远处好像已经有人认出来,大喊“嘉——”“啊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