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笑,我就对您和嘉嘉好,就这毛病。
俩人在屋里床上弹吉他,随意地唱歌。周遥看瞿嘉唱歌的侧面,嘴巴凑上去亲脖子。
“你亲我膏药上了,不熏你啊?”瞿嘉瞟他。
“让我咬一个……”周遥说着把牙齿印咬在瞿嘉后脖颈子,那块麝香壮骨大膏药上了。
“你是有癖好么?”瞿嘉皱个眉头。
“我就对你有癖好。”周遥说,“这个牙印掉不下去了,印在你膏药上了。”
“我妈看见怎么说?”瞿嘉瞪他,“我还能说是唐铮给我咬的吗?!”
哈哈哈,周遥抖着肩膀笑,还好死不死地拿圆珠笔在那块膏药上,描出他的清晰牙印轮廓,疯了。对瞿嘉,他就是要雁过拔毛、齿过留痕,怎么闹都闹不够,喜欢看瞿嘉对他一步一步让底线后退、还口是心非欲拒还迎的那害羞样儿。
瞿连娣在厨房饭还没做一半,王路军他爸竟然又来了。
周遥这个好事儿的事儿逼,拿眼色一瞟,伸着脖子使劲听。
那俩老家伙都没敢进屋,就在院子里神秘地接头。王贵生也是左手一只鸡,右手一条鱼,比周遥带的还全乎呢。
而且,人家可不是送原材料让瞿连娣给做饭的,没那么脸皮厚。王贵生就说:“瞿师傅,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