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瞧着这位风尘仆仆的,大老远的。
“来都来了!”周遥闷着脸,“操蛋。”
“操谁蛋?”瞿嘉反问。
大暑天,热汗从周遥头发梢上就顺着往下流,再沿着眉眼鼻梁的轮廓,流成好几道小溪流,浑身汗流浃背,t恤前胸就是一片湿的。
周遥不好说“爷我想cao你”,把行李直接往地上一扔:糟糕的男朋友,你忒么看着办吧!
瞿嘉弯腰拎起行李。
周遥甩一把汗,再噘个嘴,想打滚发癫都找不着人抱,于是隔空一脚上去踹瞿嘉的屁股。
没敢使出四十米开外抽射的力道踹太狠了,就抹一脚解解气。还不够解气,又借着院子里昏暗光线,凑过脸去把一脖子臭汗故意抹到瞿嘉脸上。
“你也不去车站接我,一路他妈的累死老子了。”周遥抱怨,“气死我了!”
“忙,没看见你呼我。”瞿嘉道。
“我从上午开始呼你呼那么多遍!”周遥说,“忙着泡妞啊?”
“你直接回家不就得了,你来干吗?”瞿嘉说。
“我……”周遥瞪着眼,“你说我干吗?我以为有只小京巴狗想我了。”
“烦得没空想你。”瞿嘉说。
周遥快要使出满地打滚的撒娇大法了。